凭吊咪蒙

我读书少,在文学方面接近文盲,从来没有看过咪蒙写的东西,也不知道她怎么火起来的,就像咪蒙肯定不知道墙外有我一个 … 继续阅读“凭吊咪蒙”

我读书少,在文学方面接近文盲,从来没有看过咪蒙写的东西,也不知道她怎么火起来的,就像咪蒙肯定不知道墙外有我一个矮矬穷。

我回到墙内和咪蒙息声几乎是同时,据说她息声是因为说爱国是兽交而被群起攻之。我们国家对于言论自由的压迫,已经像三体里思想钢印一样,深入人民群众的骨髓。人民群众发现,利用舆论,他们同样可以打压迫害自己不喜欢的声音。

其实我写的东西,99.86%发在墙内都是没有问题的,这些年我之所以坚持在墙外写作,就是想坚守在言论自由的第一线,不想让墙内的各种意识形态侵扰我的文字。然而跪久了的人,永远仇视站着说话的,越来越多人看不惯我的肆无忌惮。

总是把问题归结为中国劣根性的人,大多是一些只认识中国人的土鳖。这世界其他国家对言论自由的压迫,往往比中国还严重。DNA的发现者说一句DNA决定智商,就被剥夺荣誉称号。新加坡的饱醉豚说程序员爱约炮,就被加州的程序员注销了简书账号。

前段时间我很痛苦,我发的东西领导、民斗、民主小将、女权等等都看着,一个不开心不是举报就是挂,或者一个电话就带我去品茗。我又没有把一切不合理写进小说,只给一小撮人看的写作能力,绝望之至。

有人劝我,像咪蒙一样,回归虚无,不要做这个时代的牺牲品。我对他说,如果大家都选择闭嘴,做个知名搞笑幽默博主,那这个时代和中世纪一样,又有什么存在价值呢?

啊,咪蒙,一只献给言论自由的羔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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